Pocky

拆我楼诚皆狗带!

【楼诚深夜60分】【谭赵】皮箱

关键词:皮箱

我就不圈60分了。。。昨天的没写完,拖到这个时候。。。。

ooc都是我的,撞梗求轻拍!

友情提示,虽然是正常死亡,但真的是所有人都挂了,都挂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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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宗明有只皮箱,看起来像件艺术品,放在家里保险柜的最里层,从不拿出来示人,据说是件古董奢侈品,就连赵启平也只见过这箱子一次。

谭宗明说,箱子里藏着他唯一不能对赵启平说的秘密。

赵启平打趣他,里面不会是遗嘱吧?

谭宗明笑了笑,如果哪天我走了,记得把箱子跟我一起烧了。

说好的死了和一块呢?我可不要跟个箱子和在一起。

我死了,还拦得住你开这个箱子吗?看了你肯定愿意跟他和一块。

我不信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到时候你就信了。

谁还没点儿小秘密呢,赵启平也没太在意,没准真是遗嘱呢?过了段时间也就忘得差不多了。

可谁承想两人的几句玩笑话竟一语成谶。

 

谭宗明是走在赵启平前头的。自然死亡,俗称老死的。

此时赵启平年龄也不小了,一根黑头发都没有,走路也颤颤巍巍的。

谭宗明早就安排好了自己的身后事,连赵启平以后的生活起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
处理后事的时候,赵启平突然想起从前放在保险柜最里面的小皮箱,谭宗明最后的秘密。

 

赵启平从保险柜里取出箱子,没有锁,只有两只金属搭扣。

他打开箱子,最上面放了一张泛黄的照片,照片上的自己和谭宗明都还很年轻,差不多是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,谭宗明伸手拦着他的肩,两个脑袋凑在一起,背景是巴黎的凯旋门。

照片下面差不多就是些小东西了,有他送给谭宗明的领带和袖扣,他们第一次出去看电影时的电影票,出去度假时带回来的小玩意,有些东西赵启平根本就想不起来到底是从哪来的,满满当当的放了一层。

赵启平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,按照他能想起来的顺序,一件一件摆在桌子上。一边摆嘴里还一边絮叨。

“谭宗明你个老不要脸的,丢下我自己先走也就算了,还留下这么一箱东西,让我再从头想你一遍,你这么稀罕我送你的东西,你他妈倒是回来啊,我再给你多买点儿,省着你一件件的还跟个宝贝似的供着。”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,“还说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,你说这里面哪一件东西是我不知道的,你个混蛋凭白吊了我这么多年的胃口。还说什么让我都给你烧了,跟咱俩和一块,我才不理你,要烧你回来自己烧!”

说着就开始把东西往箱子里丢。乱七八糟的东西砸在箱子里发出空洞的咚咚声。

赵启平听着不对劲,赶忙又把东西都拿了出来,果然在箱子底下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机关,滑动机关,啪的一声,箱子的底层弹起了一些,他把弹起来的隔层取下来,下面放着一副油画,上面扣着放了一张被塑封起来的照片,旁边还有一颗空的子弹壳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暗红发黑的血迹。

照片已经有好些年头了,瞧着像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样子。赵启平拿起照片,照片上的人看的并不清楚,正中央端坐着一个女人,穿着旗袍,围着一条厚毛的披肩,赵启平觉得这人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女人的背后站着三个穿礼服的男人,看起来像是民国时上海滩的贵公子,仔细一看不由得一惊,最左边的男人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一张脸,约莫是自己三十多岁的样子,中间的男人则酷似谭宗明,只是身形上比他要胖些,最右边的男人看起来年纪小一些,和中间的那个女人一样,他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。

赵启平顿时心如乱麻,有些东西呼之欲出。他放下照片,伸手去拿那副画,画画的人手段并不高明,画的不算多好,空间感偏弱,色彩却还不错,画上的地方有些像现在住的别墅。

“湖畔旁,树林边”赵启平看着画喃喃自语。

【我想管他叫……家园。】

【我想我以后的家应该就是这个样子,湖畔旁,树林边。】

“大姐,明台……大哥……”赵启平觉得一阵头疼好像有什么藏在记忆深处里的东西被放了出来。

一个人把他从破旧的弄堂里抱出来。

那人伏在他的身边,一笔一划的教他写字。

他跟着那个人一起走在巴黎大学里的林荫道上,路的两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,来往间有学生和他们打招呼,他们唤那人明教授,唤自己明助教。

后来他和那人回到上海,他永远站在那人身后一步的地方,十里洋场,风云四起,层层伪装,周旋在各方势力之间。

终于有一天,他们的身份似乎被人察觉,不得已他们最后一次联手演了一场兄弟反目的大戏。

再后来呢?赵启平有些模糊。

哦,对,后来那人亲自举枪,子弹击穿了自己的心脏。

赵启平握住那颗弹壳,心里没来由的一疼。

 

原来这才是谭宗明真正的秘密。

生离死别,曾经的痛苦回忆,有我一个人记得就好,我把我能给予的最好的都送到你的面前,愿你能忘却前尘,一生平安喜乐。

“谭宗明,你混蛋!”赵启平握紧了拳头,咬着满嘴的假牙,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,这么大岁数了,哭的稀里哗啦的,让人看见了多丢人!可是他忍不住啊,眼泪像疯了一样哗哗的往下流,从开始的小声抽泣到后来近乎歇斯底里。

 

赵启平哭累了,就一件一件的把东西放回原位,然后抱着箱子躺在床上。

你走了刚一天,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。你在的时候几十年一瞬而过,你不在的时候,时间与我竟然是如此的漫长。那么那些年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过的呢?也会一天一天的想我吗?

绝对不能再哭了,谭宗明要是知道我想他想到哭,一定会笑话我的,不能哭,绝对不能哭!

 

第二天,有人来叫赵启平起床,发现他抱着个皮箱蜷缩在被子里,身子早就凉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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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手机刷了一下,发现新的已经有人写出来了。。。。我这个拖延症和手速也是没谁了。。。。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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